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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以來,質性研究量化研究,在學術的領域都是互不相讓、互爭千秋的堡壘。

量化非常重視實驗和數據,也精密操弄可控制的變項,認為可以用具體數字表達的概念,才是真本事,也因此,有些心胸較為狹隘的學者,一聽到質性的研究,總是一臉不屑,認為那只不過是研究者自由心證、沒有真憑實據寫下的"小說" 罷了;

質性擺脫實驗室人工化的變項控制,研究者到真實的場所或情境中,觀察所欲了解的特定對象及行為,認為這樣才能反映真實世界發生的事,關在實驗室操弄統計數據,根本是愚弄大眾的弔詭手法。

 

兩派優缺點其實是互相trade off,你的優點就是我的缺點,意謂著誰也爭不過誰,但卻可以這樣喧喧擾擾、爭個頭破血流上百年。

有時候覺得,所謂的學者專家,根本跟搶糖吃的小孩沒啥兩樣啊。

 

今天教授提到field study(田野調查),也順道提了舉世聞名的珍古德(Jane Goodall)的例子。

一聽到珍古德,不知為何我心跳就加速了,腰桿也挺直了,我並不是研究黑猩猩的,珍古德不是課堂重點。

但,一聽到她23歲的芳齡就自己一人跑到非洲的叢林裡和動物一同生活,用自然觀察(natualistic observation)的研究方式,近距離的貼近她的所愛--黑猩猩。

就這樣到如今50多年,珍不但在學術界享有國際性的知名度,晚年她更是積極跑遍全世界演講,到處宣導愛護動物的觀念,因為許多動物的叢林家園,已經被所謂的文明世界的人類一點一滴砍伐殆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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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我的心情一直非常低落。(跳一下話題)

不知道大家曾不曾經歷過那樣的時刻:你對正在做、或正在努力的事情,忽然間就失去了所有的熱情,好像燒得正旺的瓦斯爐忽然被關掉,上一秒還熊熊燃燒,下一秒竟然連一滴熱度都找不回來,整個莫名其妙得跟作夢一樣。要發脾氣也找不到對象。

我完全不想碰研究,最可怕的還不是想不出怎麼做,而是教授(包括我自己)覺得我明明有能力完成,卻不知怎樣的不想繼續。

整天跟老公妖霸吵著要休學,卻又氣他還真的在認真跟我回應這件事。(瀕臨崩潰的女人最難搞)

是的,這就是我目前人生最大的難題,遇到困難還可以想怎麼解決,路上有大石頭還可以看得見,想辦法挪開,而現在的情況卻是:大家都看不到路上有什麼阻礙,我就整個停滯不前了,鬼擋牆似的,氣人的是,鬼在哪?我什麼也看不到。

 

一直以為,我不知道怎麼樣叫崩潰

看到別人,可以被什麼景象或話語促發,三兩下忽然嚎啕大哭或昏倒之類,然後享受朋友的安慰,其實我蠻羨慕的。

可以表現出來的病,都有得救。

 

而我,可能一直看起來都好好的,只不過偶爾、或時常不出現或怎樣,但也不是完全消失,

了不起也只是被覺得我若即若離,或者被誤會我有點冷漠,

但可怕的是,內在一點一滴崩壞的感覺,是隱約但存在的,因為循序漸進,很難掌握它的進度,偶爾也很難分辨,等到我已經整個人完全不想面對所有的事,我才明白,原來,這,就是我崩潰的方式。

 

這其實就是「黑天鵝」在表達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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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天,在課堂上看著珍古德,我忽然明白為什麼了。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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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辛巴克蝴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